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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淼淼
+ H. L4 W9 P# @, z) E3 u+ A三阴性乳腺癌(TNBC)特指雌激素受体(ER)、孕激素受体(PR)表达均为阴性,且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(HER-2)表达缺失的一种复杂的乳腺癌亚型,具有发病年龄轻、分期晚、易转移和组织病理学淋巴细胞浸润密度高的特点。
) n/ t- j. ^) _# F a4 v v9 X6 t我们都知道,三阴性乳腺癌除常规放化疗之外,治疗选择十分有限,且出现复发或转移后治疗更为棘手。都说对症下药,对于雌激素高表达的患者,内分泌药物更为有效;针对于HER2高表达的患者,靶向药物极大的改善了患者的预后。而对于上面这些表达都缺失的三阴性患者,专家们开始尝试将目光转移到免疫治疗上。 4 f7 T B2 r) y
正常情况下,人体的免疫系统和免疫细胞维持在相对平衡的状态,该平衡状态一旦被打破,不仅可能引起一些感染性疾病,也可能导致肿瘤发生,并影响患者的预后和治疗效果。
& Q( f; \9 D K4 F5 T( H5 |近些年,研究人员发现肿瘤免疫微环境(TME)在TNBC的发生发展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,其中,肿瘤浸润淋巴细胞(TILs)作为肿瘤免疫微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已成为研究焦点。在现有研究数据中,约有10%-20%的TNBC为淋巴细胞优势型乳腺癌。(淋巴细胞优势型乳腺癌指TIL浸润比例在50%或60%及以上。TNBC在所有乳腺分型中淋巴细胞浸润比例最高。)
- U3 E7 X$ L$ Q5 _8 O* Y在以往新辅助的治疗方案中,联合化疗都是必不可少的。多项研究表明,新辅助免疫治疗联合化疗提高了早期TNBC的pCR率及无事件生存率(EFS)。
5 b6 Q' A, h' _/ d. P) }KEYNOTE-173研究结果显示患者获得了良好的抗肿瘤效应,患者达到pCR比例为60%。GeparNuevo试验结果显示,TNBC患者行新辅助化疗联合度伐利尤单抗方案的pCR率增加了9%。
+ L* d* O+ o2 x' B: y9 r% x新辅助免疫加化疗的方案效果固然不错,但联合化疗的不良反应毕竟很大,有没有其他方案可以在不降低疗效的同时,减轻治疗带来的副作用呢?
0 B6 r. V3 I. j: i& m; H/ ? ?在前不久举行的欧洲肿瘤内科学会(ESMO)上,第一项基于肿瘤浸润淋巴细胞的三阴性乳腺癌新辅助免疫治疗BELLINI研究公布了它的首次结果,这项研究或许会为我们带来一些启发。
6 Q2 \7 S1 ]: u8 [" Y# S% y5 `BELLINI是一项非随机对照研究,分为PD-1抑制剂纳武利尤单抗组、纳武利尤单抗与CTLA-4抑制剂伊匹木单抗组各15例患者,其中包括5例肿瘤浸润淋巴细胞低表达(5%~10%)、5例肿瘤浸润淋巴细胞中表达(11%~49%)和5例肿瘤浸润淋巴细胞高表达(>50%)患者。 J8 O% \7 O- _1 r& n
Ⅰ~Ⅲ期三阴性乳腺癌患者在新辅助化疗或手术前接受纳武利尤单抗(2个周期,n=16),或纳武利尤单抗/伊匹木单抗(2个周期纳武利尤单抗,1个周期伊匹木单抗,n=15)治疗。治疗时间为4周,4周后转入新辅助化疗或手术。
* `- I4 E- I9 Q结果显示,在用药的4周内,影像学缓解率:与基线磁共振成像对比,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组对比单用纳武利尤单抗组,部分缓解率为27%比19%。部分缓解患者7例,其中肿瘤浸润淋巴细胞高表达3例、中表达4例。 + B( D7 c% e: f3 K0 K9 R0 T S
循环肿瘤DNA清除率:免疫治疗4周后循环肿瘤DNA完全清除率位为24%(6例)。基线水平可检测到循环肿瘤DNA占83%(25例)。 % }8 t0 W# d1 K- M2 B G
就安全性而言,整体安全可控,只有6%的患者发生3~4级不良事件。发生率最高的不良反应为甲状腺功能减退。其他1-2级可能的免疫相关不良事件包括关节痛/肌痛(5例)过敏反应 (1例)。口干(2例)、疲乏(2例)、流感样症状(2例)、输液相关反应(3例)、皮疹(3例)。 " r9 f/ E6 E4 y
BELLINI研究仅仅使用4周免疫治疗,就表现出了免疫激活增强,同时在无新辅助化疗的情况下获得了19%~27%的部分缓解率。在未来的二期研究中,或许会为我们带来更好的结果。 9 A- T, v) U. c. ~1 M% M M
这项研究可以说为三阴性乳腺癌的治疗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模式,在不远的将来,早期三阴性乳腺癌新辅助治疗“去化疗”或许真的可以成为现实。 + X8 D3 F: d0 l$ p% |) m
参考文献 [1] 丁耘峰,黄惠莲,徐炜,王晓红,王战伟.三阴性乳腺癌组织中PD-1/PD-L1轴表达与TILs关系及临床病意义[J].临床肿瘤学杂志,2021,26(2):140-145 [2] 王艳,许波,刘先富.肿瘤浸润淋巴细胞在三阴性乳腺癌中的浸润情况及意义[J].蚌埠医学院学报,2022,47(6):735-738 [3] 赵佳琳,王学晶,曹希,孙强.肿瘤浸润淋巴细胞在三阴性乳腺癌免疫治疗中的应用进展[J].中国医学科学院学报,2021,43(3):475-480. [4] 韩敬茹(综述),邓红彬(审校).早期三阴性乳腺癌新辅助免疫治疗联合化疗的研究进展[J].中国肿瘤临床,2021,48(19):1019-1022 [5] Schmid P, Salgado R, Park YH, et al. Pembrolizumab plus chemo-therapy as neoadjuvant treatment of high-risk, early-stage triple-negative breast cancer: results from the phase 1b open-label, mul-ticohort KEYNOTE-173 study[J]. Ann Oncol, 2020, 31(5):569-581. [6] Loibl S, Untch M, Burchardi N, et al. A randomised phase II studyinvestigating durvalumab in addition to an anthracycline taxane-based neoadjuvant therapy in early triple-negative breast cancer:clinical results and biomarker analysis of GeparNuevo study[J].Ann Oncol, 2019, 30(8):1279-1288. [7] Isaacs J, Anders C, McArthur H, et al. Biomarkers of Immune Checkpoint Blockade Response in Triple-Negative Breast Cancer. Curr Treat Options Oncol. 2021 Mar 20;22(5):38. doi: 10.1007/s11864-021-00833-4. PMID: 33743085. ) x$ Y1 ^' r: ~9 c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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